碎碎念
其實考慮很久,不管用何種方式,例如設置密碼都是防君子防不了小人,但是希望來到這裡的你們都可以尊重我最後的一點堅持,請不要擅自將三次元的原創圖文轉到相關人士那裡。 謝謝:)

4

路上的風景越來越熟悉,陳信宏心跳壓抑不住的加速起來。

他們畢業之後,師大附中附近的景色變了好多,一開始坐在車裡的陳信宏,確實沒有認出來。但越接近學校的正門,深埋在腦內的記憶,也被一點點喚起。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看到溫尚翊簡單與門口保安人員打個招呼就把車穩穩的開進校園,他才疑惑的開口詢問。

「我很久沒回過附中了,你呢?」

「不會吧,你可是考上了台大法律系的人,怎麼都得算在榮譽校友的名單內吧。」陳信宏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又多嘴了,瞬間止住了話音,習慣性的抿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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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拿陳信宏的腦袋去研究,他是真的很想剖開,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

身為陳信宏的多年好友,蔡昇晏必須得摸著良心承認一件事,單方面將溫尚翊置放在人生裡特別位置的人,在發生荒謬的一夜情之前,一直都是陳信宏個人行為。

一見鍾情這種事情,在蔡昇晏的感情觀裡不是不可接受,但陳信宏偏偏是一見鍾情了一個與他同樣性別的對象,在彼此都還在對愛情一知半解的年紀裡。

暗戀吧,本來就是百分之八十機會最後是會變成一場失戀,除非你有勇氣與對方坦白。陳信宏偏偏生性扭捏,不喜歡將自己的想法簡簡單單表達出來,奢望他會主動告白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的暗戀,毫無意外的成為了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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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進門的瞬間就感受到來自蔡昇晏詢問的眼神,但他只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和店內工讀生打了個招呼就躲到自己的小房間裡,看著桌子上的解宿醉的頭痛藥發呆。

「你已經盯著那顆藥半個多小時了,盯再久,它也只是一顆頭痛藥,不會變成溫尚翊的。」

「欸……,」被蔡昇晏的聲音突然出現嚇了一小跳,陳信宏連忙拿著頭痛藥,隨著匆忙咕嚕兩口水就咽下去,還因為喝水太急,而嗆著咳了兩下。 

蔡昇晏翻了個白眼:「在我面前,還裝什麼。」

是的,在蔡昇晏面前,陳信宏的確沒什麼好掩飾的。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誰,大概蔡昇晏認了第二,也不會有人敢認第一的。

蔡昇晏認識他太長時間了,長到足夠瞭解溫尚翊在他心裡的地位,以至於,他此刻也真的沒有必要掩飾自己。

「我昨晚見到他了。」

「嗯哼。」蔡昇晏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等著陳信宏繼續說下去。

「呃……我喝醉了。」

「然後呢?你情不自禁趁著發酒瘋跟他告白了?」以蔡昇晏對陳信宏的認識,他有信心認為,那應該是臉皮跟紙一般薄的陳信宏會做出最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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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醒來的第一眼,陳信宏覺得自己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了,宿醉的疼痛幾乎讓他此刻恨不得將自己腦袋分割兩半。

 

本來嘛,他就是一杯起兩杯止的人,而昨晚難得看到好久不見的高中同學,盛情難卻之下,他承認自己喝太多了。可頭痛還不是他現在需要關心的重點,睜開眼看到不是熟悉的環境,即使此刻的他身邊沒人,全身該穿衣服的地方也穿了,陳信宏自認自己雖不至于玩得很疯,但好歹也是交过了两任男朋友,配合腦海中僅存的片段記憶,還有腰部有點難以呀努的疼痛,他也不难猜到最可能发生的情况了。

 

陳信宏輕輕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不是女生,419這種情況,也不見得自己有多吃虧。在心中嘀咕的陳信宏,正準備走下床,卻差一點被開門聲嚇得整個人站不穩。

 

「喂,你小心點。」

 

「啊。」

 

開門的人眼明手口跨了一大步,及時拉著陳信宏的手臂,以穩住陳信宏搖晃的身體。

 

對方手掌的溫度通過兩人相貼的皮膚,燙紅了陳信宏的臉頰:「欸,怪獸?」叫他溫尚翊,他不會覺得奇怪。只是對方一開口就叫他的綽號。可是他是直到昨晚要把人帶回家了,才知道對方叫陳信宏的,憑藉印象,溫尚翊真的不記得自己與對方有交集。

 

「你認識我?」

 

陳信宏不得不笑嘆這個世界真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而此刻是如此的可笑。眼前與他一夜情的對象竟然是怪獸,不對,更正確點來說應該是溫尚翊,那個在他情竇初開的年紀裡,讓他整個高二都慌亂無措,耗費了他整整兩年時間去小心翼翼揣在自己心上,又強逼自己忘記的溫尚翊。

 

只是溫尚翊只知道他是他昨晚一時失控的一夜情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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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溫尚翊變得很忙,忙得幾乎都沒有時間好好管他了。


陳信宏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設計總監,總監這個頭銜好聽又光鮮,可自從坐上這個位置之後,陳信宏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前曾準時下班了。雖然他是個普通設計師時候,也沒有多少天能逃過加班的宿命。


但至少還是個普普通通的設計師時候,他不用為應酬客戶而憂心,也不用為了手下的稿子不夠完美而操心,他捏了捏眉頭,暫時閉上了因為戴了隱形眼鏡一整天而乾澀生痛的眼睛。


本來加班是常事,但偏偏他還是個愛熬夜的夜貓,可身體卻和感冒是百年不變的好友,尤其是在初夏深秋的季節,日夜溫差特別大。可憐兮兮的一邊打噴嚏,一邊在稿紙上圖畫幾乎成了他習慣的狀態。


有個人在身邊的時候,他的身體狀況總會好一些,畢竟他的另一半總會好好管一管他,例如生病了,就不准加班不准熬夜。而跟溫尚翊在一起之後,還要更好一些。因他上次發高燒直沖40度,花了足足三天才徹底退燒,溫尚翊就要求他必須搬到對方住處,同居。當然,溫尚翊的說法是:「你知道你生病,林北會心疼的吧,搬來林北家,林北能照顧你。」


溫尚翊跟他說情話的時候,多數情況是嬉皮笑臉的,似乎這樣,兩個人都能比較坦然面對情話這件事,不會太尷尬。


那是少有的幾次,陳信宏看到溫尚翊那麼認真的說著心疼這類讓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字眼。不知道是不是生病太耗費力氣了,又或者是人天生在生病的時候特別脆弱,他看著溫尚翊,鼻子一陣陣發酸,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這不是陳信宏第一次和男友同居了,之所以會一直遲遲不肯答應溫尚翊,直到大病才態度有所變化,始終不過是因為溫尚翊之前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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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第一章和第二章不成比例,我內心是崩潰的(。


瑪莎以為自己會對溫尚翊鍥而不捨的追求而被驚嚇的,結果他沒有,也對啦,畢竟從他認識溫尚翊開始,他就沒有看到過有哪樣東西是溫尚翊想要,卻又得不到手的。


溫尚翊是一個天生七分才智,剩下三分還是超努力的人。


直到事後溫尚翊和陳信宏已糾纏不清的時候,他想,不是他最初在酒吧的時候就料事如神,而是他實在太了解溫尚翊和陳信宏,知道他們都會如此對彼此的口味。


看著溫尚翊笑得過於燦爛從陳信宏辦公室走出來,瑪莎不經意間發出了「嘖」的聲音。


「瑪莎,一起去吃飯嘛。」溫尚翊似乎是聽到瑪莎內心的不滿,直直走向瑪莎的辦公桌前。


「誰要跟你們出去,是想眼睛被閃瞎嗎?」


「別這麼說,沒有了你,林北現在也不可能跟阿信在一起啊。」特意湊到瑪莎的面前,溫尚翊促狹一笑,低聲說道。


「幹,反正你們倆都是人渣,能湊你們彼此相愛,也算是我為民除害啦。」瑪莎沒好氣的反駁了一句。


不知道是瑪莎哪個詞戳到了,一向都會發揮自己與瑪莎不遑多讓口才的溫律師,聽到這句話之後,硬是愣一愣,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從辦公室裡這才出來的陳信宏。


「欸……你沒事吧,我開玩笑的啦。」溫尚翊瞬間變了的臉色,實在太明顯了,讓瑪莎不自覺回想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反正你們現在這樣,不是蠻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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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人啟事

陳信宏認識溫尚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溫尚翊是男女通吃的天菜。

台灣知名律師之子,台大法律系畢業的高材生,年紀輕輕就打贏了不少官司,但他出名的方式還有些特別,他很少過問委託人的身分背景,這樣的行事方式自然讓他黑白都吃得開。

溫尚翊的樣貌雖不致於驚為天人,但至少也是能在路上讓人多留意兩眼的帥哥。性格還是開得起玩笑,海派愛熱鬧的那種。

憑著這些條件,偶爾會流連夜店的他,自然是眾多人的目標之一。溫尚翊身邊的人也是來來去去,沒看到哪個能讓他定下來。

初次和溫尚翊見面,他的好友就盡職盡責的講這些情報一五一十告訴他。

陳信宏笑得一臉無害,還故意睜大眼睛裝裝得有些無辜:「瑪莎,你是害怕他對我出手,還是怕我對他出手?」瑪莎很少會對他感興趣的對象發表意見,尤其是今天他只不過多看了一眼溫尚翊而已。

瑪莎翻了一個白眼,在高中遇到溫尚翊的時候,他以為這輩子遇上一個人渣學長就差不多夠了,結果上天對他不薄,竟然讓他工作之後,遇上一個比高中學長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人渣同事。

學長自然是此刻他和陳信宏的談論的溫尚翊,而同事則那麼不湊巧是陳信宏。

「我只是想告訴你,沒有必要和他浪費時間而已。」

陳信宏雖然也不是什麼乖乖牌,身邊的人也都是來往不斷,但瑪莎還是深諳兩人是不同的。陳信宏只是沒有找到那個能讓他定下來的人,但搞不好哪一天,就真的找到那個所謂對的人,然後好好的過完下半輩子。陳信宏是可以選擇他的人生的。

相反,無論溫尚翊想或者不想,他都無法自己決定對方是不是對的人。瑪莎不清楚現實會不會狗血得讓溫尚翊有一個什麼世交的未婚妻,但按照多年前他對溫尚翊父親的印象,也包括溫尚翊最後放棄了他的最愛的音樂而成為一名律師這個決定,他倒是能清楚確認一點,看似光鮮亮麗的溫律師生活,從來都不是溫尚翊最想要的,換句話來說,溫尚翊並沒有掌控自己人生的百分百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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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友人寫的一個年輕時候的回憶片段,這個片段到最後並不是完美的結局。但整個故事是HE的。放在這裡,姑且是為自己做一個記錄。

 

命運發生的時候,陳信宏自認為那是最好的時間了。

 

在他還沒有清楚對自己的未來,或者是自己有認知的時候,他遇上了和他一樣狂妄的,但其實有著一樣迷茫的溫尚翊。

 

他們分享著同一副耳機,每天聽著音樂在耳機裡點燃他們炙熱的理想,每天跟著心裡的英雄,對著這個不怎麼好,也沒有變得最壞的世界叫囂著自己定義的peacelove

 

那時候的他,甚至在溫尚翊半強迫半誘導之下,也能耐心學一學他曾經認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好好相處的數學了。

 

他記得,溫尚翊主動提出為他補習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一如往常的燦爛,他一直覺得,溫尚翊真的是一個很適合笑的人,他笑起來總是特別的好看。

 

“怎麼樣,拎北教你封閉和絃,但是你答應拎北要好好學數學?”溫尚翊熟練的從陳信宏的書包裡拿出剛剛被他毫不留情扔進去的數學練習本。

 

“屁咧,你不教我封閉和絃,我就不參加成發了。”陳信宏理所當然的推開練習本,準備趴在桌子上進行他睡眠大計,抿緊了嘴巴,拒絕溫尚翊的提議。

 

“麥阿內,阿信大人,小的知道你萬佛朝宗,崇拜者極多。可是你再交白卷,小的真的很怕你會留級啊。”溫尚翊眼明手快的捧著陳信宏的臉,讓他不能順利就趴倒在桌子上,隨即雙手順著姿勢往下搭著對方的肩膀:“不是說好要一起上大學的嗎?”話剛說完,手還在對方的臉頰上輕捏了一下。

 

“說就說,動什麼手。”

 

溫尚翊的手碰著他的臉不過一分鐘,但臉上的溫度躥升卻遠遠不止一度。陳信宏拍開了溫尚翊的手,因著對方是站在他身旁而高於自己,他抬起頭青了對方一眼,剛想再說些什麼,卻又在下一秒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就著陳信宏抬頭的角度,溫尚翊輕易的將兩人的距離縮為零,雙唇碰觸的瞬間,他不自覺的僵直了身體,不意外感受到溫尚翊嘴角彎起的笑意。

 

“所以說,你什麼時候能習慣啊。”笑著放開陳信宏的嘴唇,溫尚翊倒是很貼心的用手安撫性的拍了拍陳信宏的背部。

 

“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說習慣就習慣。”陳信宏嘀咕著,兩人正式在一起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入門式的牽手親吻都已經一一試過,但也就僅僅止步於入門階段。因為只要溫尚翊與他有零距離的觸碰,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緊張:“而且,我的經驗當然比不過百花叢中過的怪獸哥啊。”

 

哭笑不得看著陳信宏用挖苦調侃他的口吻轉移自己的害羞,溫尚翊倒也很給面子的一屁股坐在陳信宏的身旁,擺正剛剛又被兩人動作弄歪的練習本:“好啦,要是你不習慣,拎北就等你慢慢習慣啊。可在這之前,請陳大少爺先把功課弄好好嗎?”

 

“先說好,做完這一章,你就請我吃花生冰。”

 

“好好,只要你把這章的習題都搞定,拎北請你吃三天的花生冰!”

 

那些在悶熱的小房間裡,發生的或歡樂的調侃,或微不足道的爭執,或毫無營養的聊天,或溫尚翊輔導他學習、教他彈琴的認真側臉,在離開臺北之後的很長時間裡,都在陳信宏的記憶中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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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樂。故事走到了尾聲,感謝看到這裡的妳們,它並不完美,謝謝你的不嫌棄。 這個故事有很多細節不值得推敲,放在這樣背景的兩個人,現實中也應該難以有如此的幸運。但這個人設放在我的手裡,我希望它就好像站在童話和現實中的灰色地帶,也許有不愉快,但不需要太多的對峙,不需要太多的犧牲,我希望給他們一個童話般的結局。而這就是,我此刻心裡的溫律師和陳太子了。

 

  和溫尚翊在一起的日子,就好像回到了過去,五年的空白沒有讓兩個人的距離拉遠,倒是讓彼此的話題源源不絕。

 

  他喜歡看著溫尚翊對他說的話感興趣的樣子,但偶爾會犯嘴賤說他兩句,看到他臉色不對,就又馬上連聲哄著他,逗他開心。

   他喜歡聽著溫尚翊跟他分享這五年那些他錯過的過去,似乎這樣,他就可以彌補自己心裡當初毅然選擇離開溫尚翊的遺憾。

   他喜歡當溫尚翊專注在工作上,認真的側臉。

 

   他也喜歡溫尚翊晚上死皮賴臉要爬上病床跟他睡在一起的模樣,兩個成年男人擠在一張病床上,要不是緊緊貼在一起,肯定得一個不小心,就有一個人要滾下床了。為了兩個人的安全,溫尚翊總是會緊緊的抱著他入睡,一開始為這事,陳信宏沒少跟溫尚翊投訴。但每次想到自己是在最愛的人懷裡入睡,少有的一兩次比溫尚翊還要早醒起來的時候,他都會看到溫尚翊貼著他腦袋的睡臉。那是陳信宏第一次腦子裡浮現天長地久的想法,他就妥協了。

  

  在離開溫尚翊之後,陳信宏試過跟很多人發生一段感情關係,男的有,女的也有。他不敢奢望能夠在這些人的身上可以找到在溫尚翊身上的那種安全感,但如果沒有這些感情來分擔他對溫尚翊的思念,他怕有一天自己會瘋掉。即使這是一種聽起來過於卑劣的藉口,陳信宏都不抗拒每一段感情的來臨,用著自己的孤獨和感性,他的每一段感情來得凶猛快速,離去得也很快。

 

  但即便他遇到了不少人,陳信宏深知自己在每一個伴侶的身上都尋找著溫尚翊的身影,會吸菸的,讀書很好的,很喜歡喝酒的,會彈吉他的,笑起來很溫暖的,會對他的惡作劇無奈又寵溺的,不需要任何人提醒,他都知道自己近乎殘忍的利用每一段感情去懲罰自己對溫尚翊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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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掙扎著坐起來,其實身體沒大礙,但昏迷許久,陳信宏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

 

  回想起昏迷前,在live house聽到溫尚翊的演出,他有些擔心的皺了皺眉頭。這麼多年了,陳信宏自信自己可以戴上一副完美的面具,拒絕任何一個想要接近他的人,但唯獨溫尚翊……想到昨晚溫尚翊抓著他眼神裡包含的憤怒與哀求,他眼神不由得一暗。還是儘快把所有的事情解決好之後,早點離開吧。

 

  正當陳信宏在心裡為自己下了一個決定,卻聽到剛剛他在心裡叨念的人的聲音:「你醒了?拎北剛去給你買點吃的,想說你醒來應該叫肚子餓了。」

 

  抬起頭,看著溫尚翊左手提著一個塑料袋子,右手拿著另外一個袋子,有點眼熟,他不禁有些疑惑:「你怎麼在……」話出口的瞬間又覺得這樣的問句帶著一絲親暱,陳信宏連忙轉開與溫尚翊對上的眼神:「我沒事,你不用來探我病,歌我已經聽完了,我也跟你說過我們回不去了。」

 

   聽著陳信宏冷冰冰的語氣,相較於之前的衝動,溫尚翊這次僅僅是嘴角微微一笑,放下手上的東西,不客氣的一下子坐在陳信宏床邊,問也不問的就抓過陳信宏的手,仗著他剛醒過來力氣自然是不比自己,溫尚翊牢牢握緊,也不打算鬆開:「陳信宏,你真的是……數學差就算了,理解能力也是逐年下降嗎?」

 

 「喂!」陳信宏一直就不自在想要從溫尚翊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無奈發現溫尚翊也是很堅定的握著自己,只好歎了一口氣。他以為他說的話又會把溫尚翊氣得跟他互罵兩句,然後離開的,抬頭看到的卻是溫尚翊笑意盈盈的眼睛,裏面裝滿的是寵愛。他一時也愣住了,陳信宏已經很久沒有看過對他笑得如此溫柔的溫尚翊了,在很大程度上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下意識的,他在溫尚翊的笑容中放下了自己的戒備,反握著溫尚翊的手。如果可以給他選擇,陳信宏也希望自己可以在這個笑容裡,好好做一個美夢。

 

「阿信,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拎北要的不是過去那個陳信宏,也不是那些還看不到模樣的未來,而是現在的你,現在的陳信宏才是溫尚翊最想要抓緊的東西。」感受到陳信宏反握自己的手,溫尚翊禁不住心一跳、喜形於色,他更確定自己一點都不想放開眼前的人。

 

  現在的自己嗎?陳信宏忽然彎起嘴角,鬆開反握著的手,但也不費力氣抽出來:「現在我是黑道的陳太子,你是頗有名氣的溫律師,現在的我們,怎麼在一起?」

 

「所以這些就是你的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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