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
其實考慮很久,不管用何種方式,例如設置密碼都是防君子防不了小人,但是希望來到這裡的你們都可以尊重我最後的一點堅持,請不要擅自將三次元的原創圖文轉到相關人士那裡。 謝謝:)

目前分類:枕頭的旅行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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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路上的風景越來越熟悉,陳信宏心跳壓抑不住的加速起來。

他們畢業之後,師大附中附近的景色變了好多,一開始坐在車裡的陳信宏,確實沒有認出來。但越接近學校的正門,深埋在腦內的記憶,也被一點點喚起。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看到溫尚翊簡單與門口保安人員打個招呼就把車穩穩的開進校園,他才疑惑的開口詢問。

「我很久沒回過附中了,你呢?」

「不會吧,你可是考上了台大法律系的人,怎麼都得算在榮譽校友的名單內吧。」陳信宏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又多嘴了,瞬間止住了話音,習慣性的抿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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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拿陳信宏的腦袋去研究,他是真的很想剖開,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

身為陳信宏的多年好友,蔡昇晏必須得摸著良心承認一件事,單方面將溫尚翊置放在人生裡特別位置的人,在發生荒謬的一夜情之前,一直都是陳信宏個人行為。

一見鍾情這種事情,在蔡昇晏的感情觀裡不是不可接受,但陳信宏偏偏是一見鍾情了一個與他同樣性別的對象,在彼此都還在對愛情一知半解的年紀裡。

暗戀吧,本來就是百分之八十機會最後是會變成一場失戀,除非你有勇氣與對方坦白。陳信宏偏偏生性扭捏,不喜歡將自己的想法簡簡單單表達出來,奢望他會主動告白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的暗戀,毫無意外的成為了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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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進門的瞬間就感受到來自蔡昇晏詢問的眼神,但他只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和店內工讀生打了個招呼就躲到自己的小房間裡,看著桌子上的解宿醉的頭痛藥發呆。

「你已經盯著那顆藥半個多小時了,盯再久,它也只是一顆頭痛藥,不會變成溫尚翊的。」

「欸……,」被蔡昇晏的聲音突然出現嚇了一小跳,陳信宏連忙拿著頭痛藥,隨著匆忙咕嚕兩口水就咽下去,還因為喝水太急,而嗆著咳了兩下。 

蔡昇晏翻了個白眼:「在我面前,還裝什麼。」

是的,在蔡昇晏面前,陳信宏的確沒什麼好掩飾的。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誰,大概蔡昇晏認了第二,也不會有人敢認第一的。

蔡昇晏認識他太長時間了,長到足夠瞭解溫尚翊在他心裡的地位,以至於,他此刻也真的沒有必要掩飾自己。

「我昨晚見到他了。」

「嗯哼。」蔡昇晏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等著陳信宏繼續說下去。

「呃……我喝醉了。」

「然後呢?你情不自禁趁著發酒瘋跟他告白了?」以蔡昇晏對陳信宏的認識,他有信心認為,那應該是臉皮跟紙一般薄的陳信宏會做出最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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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醒來的第一眼,陳信宏覺得自己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了,宿醉的疼痛幾乎讓他此刻恨不得將自己腦袋分割兩半。

 

本來嘛,他就是一杯起兩杯止的人,而昨晚難得看到好久不見的高中同學,盛情難卻之下,他承認自己喝太多了。可頭痛還不是他現在需要關心的重點,睜開眼看到不是熟悉的環境,即使此刻的他身邊沒人,全身該穿衣服的地方也穿了,陳信宏自認自己雖不至于玩得很疯,但好歹也是交过了两任男朋友,配合腦海中僅存的片段記憶,還有腰部有點難以呀努的疼痛,他也不难猜到最可能发生的情况了。

 

陳信宏輕輕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不是女生,419這種情況,也不見得自己有多吃虧。在心中嘀咕的陳信宏,正準備走下床,卻差一點被開門聲嚇得整個人站不穩。

 

「喂,你小心點。」

 

「啊。」

 

開門的人眼明手口跨了一大步,及時拉著陳信宏的手臂,以穩住陳信宏搖晃的身體。

 

對方手掌的溫度通過兩人相貼的皮膚,燙紅了陳信宏的臉頰:「欸,怪獸?」叫他溫尚翊,他不會覺得奇怪。只是對方一開口就叫他的綽號。可是他是直到昨晚要把人帶回家了,才知道對方叫陳信宏的,憑藉印象,溫尚翊真的不記得自己與對方有交集。

 

「你認識我?」

 

陳信宏不得不笑嘆這個世界真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而此刻是如此的可笑。眼前與他一夜情的對象竟然是怪獸,不對,更正確點來說應該是溫尚翊,那個在他情竇初開的年紀裡,讓他整個高二都慌亂無措,耗費了他整整兩年時間去小心翼翼揣在自己心上,又強逼自己忘記的溫尚翊。

 

只是溫尚翊只知道他是他昨晚一時失控的一夜情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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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溫尚翊變得很忙,忙得幾乎都沒有時間好好管他了。


陳信宏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設計總監,總監這個頭銜好聽又光鮮,可自從坐上這個位置之後,陳信宏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前曾準時下班了。雖然他是個普通設計師時候,也沒有多少天能逃過加班的宿命。


但至少還是個普普通通的設計師時候,他不用為應酬客戶而憂心,也不用為了手下的稿子不夠完美而操心,他捏了捏眉頭,暫時閉上了因為戴了隱形眼鏡一整天而乾澀生痛的眼睛。


本來加班是常事,但偏偏他還是個愛熬夜的夜貓,可身體卻和感冒是百年不變的好友,尤其是在初夏深秋的季節,日夜溫差特別大。可憐兮兮的一邊打噴嚏,一邊在稿紙上圖畫幾乎成了他習慣的狀態。


有個人在身邊的時候,他的身體狀況總會好一些,畢竟他的另一半總會好好管一管他,例如生病了,就不准加班不准熬夜。而跟溫尚翊在一起之後,還要更好一些。因他上次發高燒直沖40度,花了足足三天才徹底退燒,溫尚翊就要求他必須搬到對方住處,同居。當然,溫尚翊的說法是:「你知道你生病,林北會心疼的吧,搬來林北家,林北能照顧你。」


溫尚翊跟他說情話的時候,多數情況是嬉皮笑臉的,似乎這樣,兩個人都能比較坦然面對情話這件事,不會太尷尬。


那是少有的幾次,陳信宏看到溫尚翊那麼認真的說著心疼這類讓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字眼。不知道是不是生病太耗費力氣了,又或者是人天生在生病的時候特別脆弱,他看著溫尚翊,鼻子一陣陣發酸,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這不是陳信宏第一次和男友同居了,之所以會一直遲遲不肯答應溫尚翊,直到大病才態度有所變化,始終不過是因為溫尚翊之前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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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第一章和第二章不成比例,我內心是崩潰的(。


瑪莎以為自己會對溫尚翊鍥而不捨的追求而被驚嚇的,結果他沒有,也對啦,畢竟從他認識溫尚翊開始,他就沒有看到過有哪樣東西是溫尚翊想要,卻又得不到手的。


溫尚翊是一個天生七分才智,剩下三分還是超努力的人。


直到事後溫尚翊和陳信宏已糾纏不清的時候,他想,不是他最初在酒吧的時候就料事如神,而是他實在太了解溫尚翊和陳信宏,知道他們都會如此對彼此的口味。


看著溫尚翊笑得過於燦爛從陳信宏辦公室走出來,瑪莎不經意間發出了「嘖」的聲音。


「瑪莎,一起去吃飯嘛。」溫尚翊似乎是聽到瑪莎內心的不滿,直直走向瑪莎的辦公桌前。


「誰要跟你們出去,是想眼睛被閃瞎嗎?」


「別這麼說,沒有了你,林北現在也不可能跟阿信在一起啊。」特意湊到瑪莎的面前,溫尚翊促狹一笑,低聲說道。


「幹,反正你們倆都是人渣,能湊你們彼此相愛,也算是我為民除害啦。」瑪莎沒好氣的反駁了一句。


不知道是瑪莎哪個詞戳到了,一向都會發揮自己與瑪莎不遑多讓口才的溫律師,聽到這句話之後,硬是愣一愣,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從辦公室裡這才出來的陳信宏。


「欸……你沒事吧,我開玩笑的啦。」溫尚翊瞬間變了的臉色,實在太明顯了,讓瑪莎不自覺回想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反正你們現在這樣,不是蠻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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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人啟事

陳信宏認識溫尚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溫尚翊是男女通吃的天菜。

台灣知名律師之子,台大法律系畢業的高材生,年紀輕輕就打贏了不少官司,但他出名的方式還有些特別,他很少過問委託人的身分背景,這樣的行事方式自然讓他黑白都吃得開。

溫尚翊的樣貌雖不致於驚為天人,但至少也是能在路上讓人多留意兩眼的帥哥。性格還是開得起玩笑,海派愛熱鬧的那種。

憑著這些條件,偶爾會流連夜店的他,自然是眾多人的目標之一。溫尚翊身邊的人也是來來去去,沒看到哪個能讓他定下來。

初次和溫尚翊見面,他的好友就盡職盡責的講這些情報一五一十告訴他。

陳信宏笑得一臉無害,還故意睜大眼睛裝裝得有些無辜:「瑪莎,你是害怕他對我出手,還是怕我對他出手?」瑪莎很少會對他感興趣的對象發表意見,尤其是今天他只不過多看了一眼溫尚翊而已。

瑪莎翻了一個白眼,在高中遇到溫尚翊的時候,他以為這輩子遇上一個人渣學長就差不多夠了,結果上天對他不薄,竟然讓他工作之後,遇上一個比高中學長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人渣同事。

學長自然是此刻他和陳信宏的談論的溫尚翊,而同事則那麼不湊巧是陳信宏。

「我只是想告訴你,沒有必要和他浪費時間而已。」

陳信宏雖然也不是什麼乖乖牌,身邊的人也都是來往不斷,但瑪莎還是深諳兩人是不同的。陳信宏只是沒有找到那個能讓他定下來的人,但搞不好哪一天,就真的找到那個所謂對的人,然後好好的過完下半輩子。陳信宏是可以選擇他的人生的。

相反,無論溫尚翊想或者不想,他都無法自己決定對方是不是對的人。瑪莎不清楚現實會不會狗血得讓溫尚翊有一個什麼世交的未婚妻,但按照多年前他對溫尚翊父親的印象,也包括溫尚翊最後放棄了他的最愛的音樂而成為一名律師這個決定,他倒是能清楚確認一點,看似光鮮亮麗的溫律師生活,從來都不是溫尚翊最想要的,換句話來說,溫尚翊並沒有掌控自己人生的百分百權利。

文章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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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樂。故事走到了尾聲,感謝看到這裡的妳們,它並不完美,謝謝你的不嫌棄。 這個故事有很多細節不值得推敲,放在這樣背景的兩個人,現實中也應該難以有如此的幸運。但這個人設放在我的手裡,我希望它就好像站在童話和現實中的灰色地帶,也許有不愉快,但不需要太多的對峙,不需要太多的犧牲,我希望給他們一個童話般的結局。而這就是,我此刻心裡的溫律師和陳太子了。

 

  和溫尚翊在一起的日子,就好像回到了過去,五年的空白沒有讓兩個人的距離拉遠,倒是讓彼此的話題源源不絕。

 

  他喜歡看著溫尚翊對他說的話感興趣的樣子,但偶爾會犯嘴賤說他兩句,看到他臉色不對,就又馬上連聲哄著他,逗他開心。

   他喜歡聽著溫尚翊跟他分享這五年那些他錯過的過去,似乎這樣,他就可以彌補自己心裡當初毅然選擇離開溫尚翊的遺憾。

   他喜歡當溫尚翊專注在工作上,認真的側臉。

 

   他也喜歡溫尚翊晚上死皮賴臉要爬上病床跟他睡在一起的模樣,兩個成年男人擠在一張病床上,要不是緊緊貼在一起,肯定得一個不小心,就有一個人要滾下床了。為了兩個人的安全,溫尚翊總是會緊緊的抱著他入睡,一開始為這事,陳信宏沒少跟溫尚翊投訴。但每次想到自己是在最愛的人懷裡入睡,少有的一兩次比溫尚翊還要早醒起來的時候,他都會看到溫尚翊貼著他腦袋的睡臉。那是陳信宏第一次腦子裡浮現天長地久的想法,他就妥協了。

  

  在離開溫尚翊之後,陳信宏試過跟很多人發生一段感情關係,男的有,女的也有。他不敢奢望能夠在這些人的身上可以找到在溫尚翊身上的那種安全感,但如果沒有這些感情來分擔他對溫尚翊的思念,他怕有一天自己會瘋掉。即使這是一種聽起來過於卑劣的藉口,陳信宏都不抗拒每一段感情的來臨,用著自己的孤獨和感性,他的每一段感情來得凶猛快速,離去得也很快。

 

  但即便他遇到了不少人,陳信宏深知自己在每一個伴侶的身上都尋找著溫尚翊的身影,會吸菸的,讀書很好的,很喜歡喝酒的,會彈吉他的,笑起來很溫暖的,會對他的惡作劇無奈又寵溺的,不需要任何人提醒,他都知道自己近乎殘忍的利用每一段感情去懲罰自己對溫尚翊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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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掙扎著坐起來,其實身體沒大礙,但昏迷許久,陳信宏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

 

  回想起昏迷前,在live house聽到溫尚翊的演出,他有些擔心的皺了皺眉頭。這麼多年了,陳信宏自信自己可以戴上一副完美的面具,拒絕任何一個想要接近他的人,但唯獨溫尚翊……想到昨晚溫尚翊抓著他眼神裡包含的憤怒與哀求,他眼神不由得一暗。還是儘快把所有的事情解決好之後,早點離開吧。

 

  正當陳信宏在心裡為自己下了一個決定,卻聽到剛剛他在心裡叨念的人的聲音:「你醒了?拎北剛去給你買點吃的,想說你醒來應該叫肚子餓了。」

 

  抬起頭,看著溫尚翊左手提著一個塑料袋子,右手拿著另外一個袋子,有點眼熟,他不禁有些疑惑:「你怎麼在……」話出口的瞬間又覺得這樣的問句帶著一絲親暱,陳信宏連忙轉開與溫尚翊對上的眼神:「我沒事,你不用來探我病,歌我已經聽完了,我也跟你說過我們回不去了。」

 

   聽著陳信宏冷冰冰的語氣,相較於之前的衝動,溫尚翊這次僅僅是嘴角微微一笑,放下手上的東西,不客氣的一下子坐在陳信宏床邊,問也不問的就抓過陳信宏的手,仗著他剛醒過來力氣自然是不比自己,溫尚翊牢牢握緊,也不打算鬆開:「陳信宏,你真的是……數學差就算了,理解能力也是逐年下降嗎?」

 

 「喂!」陳信宏一直就不自在想要從溫尚翊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無奈發現溫尚翊也是很堅定的握著自己,只好歎了一口氣。他以為他說的話又會把溫尚翊氣得跟他互罵兩句,然後離開的,抬頭看到的卻是溫尚翊笑意盈盈的眼睛,裏面裝滿的是寵愛。他一時也愣住了,陳信宏已經很久沒有看過對他笑得如此溫柔的溫尚翊了,在很大程度上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下意識的,他在溫尚翊的笑容中放下了自己的戒備,反握著溫尚翊的手。如果可以給他選擇,陳信宏也希望自己可以在這個笑容裡,好好做一個美夢。

 

「阿信,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拎北要的不是過去那個陳信宏,也不是那些還看不到模樣的未來,而是現在的你,現在的陳信宏才是溫尚翊最想要抓緊的東西。」感受到陳信宏反握自己的手,溫尚翊禁不住心一跳、喜形於色,他更確定自己一點都不想放開眼前的人。

 

  現在的自己嗎?陳信宏忽然彎起嘴角,鬆開反握著的手,但也不費力氣抽出來:「現在我是黑道的陳太子,你是頗有名氣的溫律師,現在的我們,怎麼在一起?」

 

「所以這些就是你的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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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過不少的女朋友,但是每一段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估計坐在下面不少人該說我花心了。」興許是看到溫尚翊先前和陳信宏甚是曖昧的動作,氣氛一直有點壓抑,但此刻溫尚翊自嘲的話博來了觀眾零落的笑聲。

 

   至於被溫尚翊強迫留在台上的陳信宏,則沒有那個心情笑, 更多的是驚訝。他是怎麼都想不到溫尚翊一開口就是聊自己過去的情史。而內心比自己表面更加誠實的是,他竟然有吃醋的苦澀,轉念一想他們就快要變成難以有聯繫的陌生人了,心裡的苦澀頓時多了更多。

 

  「其實我呀,也不是像大家想的那樣,喜歡玩。只是以往的每一任女友都告訴我,她們總感覺真實的我離她們很遠。但在今天的這裏,有一個人,他曾經是離最真實的我最近的人。我想對他說,如果他曾願意接受那個只會一味往前衝、不顧後果的怪獸,那麼我從來都不怕面對真實的他,也不怕我們在一起之後需要承受這個世界多少異樣的眼光。我不懂愛情是什麼,我也搞不清楚什麼是殘破的愛,什麼是圓滿的。我只知道,愛情在我生命的定義,就是我想照顧你一輩子,僅此你一個人。」稍一停頓,像是想到些什麼,溫尚翊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哦,對了,我唱歌的水平比他彈吉他的水平還要差。」

 

  他的話音剛落,舞台下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愛情不需要外人認同啦,你很有種,加油。」頓時引起了更多起哄和笑鬧的聲音,溫尚翊終於能舒一口氣了。在衝上舞台的時候,他腦袋的思緒轉得很快,他知道自己除了不想再一次眼睜睜失去陳信宏以外,他還想借一個機會安撫陳信宏內心深處的擔憂。

 

  石頭偶爾提起的原因,在這幾天都令他想起,以前和陳信宏在一起的時候,陳信宏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比單純是朋友時期還更不敢靠近他。他以前只以為是陳信宏害羞的心理作祟,而現在的他了解,那是來自心底的憂慮和患得患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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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一趟之後,溫尚翊還特意跑了一回警察局,表示了自己的身份之後,要求看一次昨晚事故的監控錄像。錄像上沒有任何疑點,除了在準備過馬路的時候,陳信宏第一次幾乎是在紅燈的時候就要走出去,但不知為何小小搖了兩次頭,停住了腳步,才又在幾秒轉過綠燈之後,踏出腳步。這個近乎會被忽略的小動作,引起了溫尚翊心中的一點疑慮,似乎是陳信宏想要看清楚什麼東西。

溫尚翊早上離開醫院的時候,醫生剛剛巡完了病房,而那時候陳信宏還沒有醒過來。按照醫生的說法,可能是因為有輕微的腦震盪,檢查是沒什麼問題的,估計很快就醒過來。溫尚翊想著自己也一晚沒有回家,想要趁著這點時間,先回家洗漱一下,再來一趟警察局,是受到自己心中一絲疑慮的困擾。但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昨天跟他接觸的警察先叫住他的名字:「溫先生,你是準備去醫院嗎?」

「嗯,是的,怎麼了?」

「醫院剛剛打電話來說,陳先生已經醒過來了,我們一起過去吧。」

「欸?好的。」

 

還沒靠近病房,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房裡傳出來。

「陳信宏,我說你,沒事就在醫院裡多待幾天,幹嘛急著回去啊。而且這事還搞不好是什麼原因呢。」

溫尚翊聽著這話蠻奇怪的,誰會想多在醫院待幾天呢,而他從昨天陳信宏出事到現在,也沒有聯繫過他身邊的任何人,很久以前記下來的他家的電話,打過去只被提示已經過期了。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到,究竟是誰找到醫院來了。

隨著他和警察推門而入,溫尚翊明顯看到陳信宏在看了他一眼之後,表情有些僵硬。而站在陳信宏旁邊的,還有一個頭髮略長的男生,正以一種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想必剛剛在病房裡說話的就是他了。

「昨天晚上他們找不到任何可以聯繫的人,在你口袋找到我的電話。」溫尚翊簡略說了一下情況,表明為什麼自己現在摻合進這件事情裡。

「陳先生您好,我是警方派來負責您這起事故的,關於這場事故,酒駕的司機已經自首了,我們也從現場還有監控錄像多方取證,基本證實司機所說的話。現在就是需要跟你錄一下口供。」

溫尚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就在警方說是酒駕事故的時候,站在病床邊男子若有似無的發出了一小聲「哼」。但是他轉過頭有些疑惑看了一眼對方的時候,陳信宏稍顯冷淡的語氣就在他耳邊響起:「我也就是在正常過馬路,自己正在想一點事,沒注意到有車開過來,之後的事情我就不大清楚了。」

「那陳先生,這些是你的個人物品。」遞過一個透明的袋子,裏面裝著陳信宏的手機,錢包還有鑰匙,「如果你還能想起些什麼事情,可以跟我們警方聯繫,我這邊暫時沒什麼問題了。」警察在口供本上紀錄好陳信宏的話之後,就打算先一步離開。在他們看來,這只是一起普通的酒駕事故。

等到警察離開之後,站在床邊的男人首先發難:「媽的,什麼酒駕……」但在話還沒說完之前,似乎意識到病房還有另外一個人,便猛地住嘴。

「我現在沒事了,麻煩你了,謝謝你昨晚過來。」倒是陳信宏先一步反應過來,對著溫尚翊點了點頭,語氣是客氣的,但藏在疏離的態度之下,是不客氣的趕客。

「你說的不是酒駕,這是有人故意的嗎?」溫尚翊沒有理會陳信宏的態度,轉頭盯著站在床邊的男人,眉頭不自覺皺起來:「還有,你是誰,我記得我沒有通知任何人。」

「你又是誰啊,憑什麼質問我?」男人似乎有點忍受不了溫尚翊理所當然的態度,挑挑眉頭。

「我是……」溫尚翊脫口而出就想回話,卻又馬上發現自己啞口無言。說實在他現在也不知道跟陳信宏是什麼關係。就在他躊躇應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反而是陳信宏不冷不熱的說:「他是溫尚翊,是我以前的老同學。」

老同學,甚至是朋友都稱不上的生疏又禮貌的稱呼,讓溫尚翊不自覺將手握成了拳頭。

「你就是那個溫尚翊?」

「什麼意思……」溫尚翊有點奇怪,他不曾記得自己跟眼前的男人有多交集。

「啊,我知道你,看起來還真的……」

「瑪莎,夠了!」被稱為是瑪莎的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陳信宏低聲喝止:「瑪莎是我的好朋友,他會幫我搞定醫院的事情。這邊是住院的押金,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也不打攪你了。」示意瑪莎將錢遞給溫尚翊,陳信宏一字一句說得清晰明瞭。

「我想跟你單獨說兩句話。」溫尚翊絲毫不在乎陳信宏再一次趕客行為,也沒有接過瑪莎手中的鈔票,只是直直的盯著眼前的人。

「……」

「喂,你別太過分啊。」瑪莎看著陳信宏陷入沈默,忍不住又嗆了溫尚翊兩句。媽的,他真的是不懂溫尚翊憑什麼在這裡囂張。

「就兩句話,不會耽誤你很久。」溫尚翊依然看著陳信宏,甚至連分一個眼神給瑪莎都沒有。

「……瑪莎,你先出去一下吧。」

「幹!好自為之啦。」瑪莎拋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就大力的關上病房的門離開。

 

「要說什麼,就快說。」

溫尚翊剛剛的氣勢似乎也隨著瑪莎的離開而一起消失,現在的他,有些徬徨,有些不安,甚至手心都隱隱約約在冒汗,因為接下裡他要問的問題,是他最後一次的機會了:「拎北看到你手機還存著我以前的號碼,你是不是……呃……是不是」忽然之間不知道怎麼措辭才是準確,只能豁出去了:「你是不是還喜歡我?」最後一次給自己勇氣抓緊陳信宏的機會。

「不是!」陳信宏是怎麼都料不到溫尚翊會知道,一心慌,下意識的反駁。他斂下眼神,似乎是要在肯定自己的話,微微搖了搖頭:「不是的。」但又隨即揚起笑容,對於溫尚翊來說,陌生的笑容,不帶著絲毫的溫度,不會讓人感到愉悅:「溫律師,你想太多了,你調查我們的時候,我只是問了以前的同學拿了你的連繫方式,想不到那是你已經不用的電話號碼。」

溫尚翊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被陳信宏氣到,不能衝動,在心裡默念了兩三次才開口:「陳信宏,你的說謊技術倒是這幾年精進了不少。只是,如果僅僅是因為我調查你們這個原因,你應該不會把我的名字存成怪獸吧。」

不是足夠相熟的人不會叫暱稱或外號,更何況是這個隨著陳信宏的消失,溫尚翊身邊舊時朋友陸陸續續生疏而遺留在高中歲月的外號。

「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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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尚翊覺得他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有還穿著白色校服,還能在他老家的小房間裡,聽著John Lennon悠悠唱著「You may say I’m a dreamer,but I’m not the only one」感動得一攤糊塗,又或者是聽著Bon Jovi的You Give Love A Bad Name,忍不住跟著哼唱的久違的他和陳信宏。夢境太真了,以至於當他握著不斷震動的手機,有一點分不清楚是現實還是睡夢中。

「喂……嗯,我是。」摸索著開床頭燈的他,在聽清楚電話中的人說什麼之後,一下子睜大了眼睛,腦子彷彿被人澆了一盆冷水,霎時清醒:「好的,我馬上過來。」

 

「溫尚翊先生是嗎?」溫尚翊趕到醫院的時候,警察明顯已經等候多時了。

「嗯,我是。」

「你和陳先生的關係是?」

「欸……朋友,我們是朋友。」

「哦,這樣啊,那你有他家人聯繫方式嗎?」

「……這個,我們很久沒見面了,所以……」溫尚翊皺了皺眉頭:「他手機沒有家人的聯繫方式嗎?」

「陳先生的手機裡面除了一個叫做怪獸的人電話號碼以外,沒有任何其他人聯繫方式。但是那個電話號碼已經失效了。你的電話號碼還是我們從他口袋裡面發現的,所以目前我們都沒有辦法聯繫上他的家人。」

聽著對方的解釋,溫尚翊搞不清楚此刻心裡的感受,但他幾乎能確定那個「怪獸」就是他:「他的手機能給我嗎?」

「欸,這個暫時不可以喔,雖然疑犯已經自首了,可是手機還需要當證物。」

「那,可以讓我看一下那個電話號碼嗎?」

警察雖有點疑惑,還是翻了翻手中的資料:「這個我們有記下來,你看,是這個電話號碼。溫先生是認識這個人嗎?」

「……」

「溫先生?」

「……哦……不是認識。」

「這樣……那,我們等陳先生醒過來,會再來錄口供的。」似乎是覺得從溫尚翊口中也問不到什麼,警察打算先離開了。

「嗯,好的。謝謝。」可還沒等警察走開,溫尚翊像是想起點什麼:「對了,還有一件事,是已經確定是酒駕事故了嗎?」

「是的,司機當場認罪,我們警方看了錄像和測了司機的酒精含量,基本確認。」警察點了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哦,沒事,辛苦了。」

「沒事,應該的。」

 

陳信宏有一個毛病就是愛睡覺。溫尚翊曾經很懷疑的問他,他晚上的時間都去哪裡了,為什麼每次見他的時候,十有七八次是睡不夠的樣子。但是通常這個問題都是沒有答案的,因為陳信宏只會揮揮手嘀咕著:「怪獸,你好囉嗦啊,我要睡了。」

後來習慣了,他也都不會再問了,反正只要每次陳信宏打哈欠,他只要乖乖借出肩膀就好。

而此刻眼睛緊閉睡在病床上的陳信宏,讓他找回一點當年那個陳信宏的感覺。

「你呀,還是安靜的時候比較討人喜歡。」溫尚翊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誰聽的,整個房間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但陳信宏是聽不見的,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說出口,甚至不由自主的握著陳信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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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獸,怪獸,發什麼呆啊。」學長的聲音帶著一絲朦朧感,但也足夠讓他回過神來。

「啊?什麼?」抱歉的笑笑,帶過自己剛才失神的不好意思。

「吶。」學長一手攬過他的肩膀,讓他差一點因為站不穩而小踉蹌了一步:「這是跟你同級的陳信宏,也是吉他社的新生,你們倆認識認識。」

「欸,哈?」

「學長……」

兩人聽到學長這有些莫名其妙的介紹,顯然都有些錯愕,或者陳信宏還有多一點的不情願。

陳信宏很早就知道溫尚翊這個人了,還是在他剛剛入學的那個星期就知道了。作為來自不同地方,不同學校的新生,成為比普通同學還要親密一點的關係,不是偶然發現有共同話題,就是能夠八卦新學校的各種新奇的事情。而這些,陳信宏都沒有興趣,只是他沒有興趣參與,並不代表別人會停止八卦的話題。

溫尚翊的名字就是在這個時候闖入他的世界。

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師大附中的優秀生,數學更是拿了滿分,而全台北沒幾個人哦。

作為新生代表上台致詞的。

樣子長得還不錯,性格也是海派的。

吉他彈得也有點模樣,社團招新的時候,竟然就直接在攤位和學長尬起來了。

一進學校就和學長打了一場籃球友誼賽,就這麼被招進了籃球社。

聽說家裡還有一個蠻有名的律師父親。

 

這些或真或假的傳聞,聽在陳信宏的耳朵裡,就只剩下一個貌似在社團招新的時候,有見過的模糊印象。不是他記性不好,開新生歡迎大會的時候,他遲到了,錯過了新生代表致詞的環節。社團招新的時候,本來就人來人往、喧嘩鬧騰,他抓了一張吉他社入社表格就想離開。若不是吉他社的攤位忽然一群人圍觀起來,還傳出陣陣喝采聲,本來執著手中表格已走出好幾個攤位遠的他,是根本不可能注意到的,但那時候他也就只從稍遠的距離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

總之,他好像見過這個人,但他不記得了,反而是溫尚翊這個名字被那些八卦反反覆覆提起過好幾次,他倒在心裡默念了一次記住了。

 

後來陳信宏終於正面見到溫尚翊這個人,果然,傳聞是真假參半的。樣子算不上出眾,跟他比起來還顯得有點矮,但是很喜歡笑倒是看得出性格海派。

還有,跟學長尬吉他不是只因為他厲害,還因為他真的蠻臭屁的。看著溫尚翊在第一堂吉他課,就又上演了個人表演show,陳信宏暗暗在自己心裡下了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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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氣(欸 律師 X黑道少爺

爛大街的情節X爛大街的名字(就是爛到底(喂

給朋友的生日賀文,因此是根據她給的BGM和人設去寫。

但我其實是一個寫黑道文的苦手!所以最後搞不好就真的只剩下人設了!大家點進來看的時候慎重!(喂

 

 

從衣櫃拿出衣架上整齊排列的黑色西裝外套,溫尚翊最後著裝完畢,他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上下審視了一番,滿意的點點頭。

 

今天的他不希望自己有一點差錯,今天的他必須是最完美的狀態,至少是從業以來的最好狀態。

 

走下樓梯的時候,已經看到自己的母親在張羅著早餐,而早已坐在餐桌上的是一向寡言的父親,和母親笑著互道了早安,落座於餐桌另一個座位上,溫尚翊有些拘謹的向父親也道了一聲早安。

 

  與普通的家庭沒有什麼不同,在他的人生裡面,父親一向扮演了那個嚴格角色,而從小便聚少離多的相處,致使他跟父親並沒有很親近,這種情況直到他成年踏上職場之後也沒有改變多少。當然,也許還有一個原因是,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的父親還是他的頂頭上司。從台灣最高學府畢業之後,他就跟隨了父親的腳步,成為了一名律師,就職於父親的事務所。只是父親很早就不再親自上法庭了,更多時候作為顧問的角色,兩人低調的性格致使這層父子關係,在外界一直很少被提及。

 

「今天開庭的資料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

 

「嗯,聽說今天對方的少爺也會出席,會不會最後傳作證人還不知道,不過你心裡大概有個數。」

 

「少爺?不是一直都說他會出席嗎?」溫尚翊咬了一口蛋餅,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在處理這起案件的時候,他近乎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有些甚至不與案件直接關係的人,他都多留意了一下對方的背景。原因無它,被告是竹聯幫的其中一個堂口掌控的副業,而這件事無非是竹聯幫的副業企業在洗白的過程中與其他企業的利益起了衝突。所以若不牽涉到背後的竹聯幫,這個案件不過是普通的企業間競爭糾紛。溫尚翊當初也是被委託打一場企業競爭糾紛的官司。

 

 但是竹聯幫一直是警方的心病,哪怕近年來,他們很多的活動已不如早期的明目張膽。但是看不見,不代表沒有。所以在查到案件的被告實際與竹聯幫有著密切關係之後,警方私下的介入,就讓一切都變得不是那麼簡單。而警方的意思是,希望溫尚翊還是作為主要提訴的律師代表,一則是不要打草驚蛇,忽然換提訴律師怕會引起懷疑;二是若這場官司打敗或者是調解了,為了保護溫尚翊的安全,警方是不會再插手。但若打贏了,警方還是希望從這個裂口進入,讓他們可以有機會追查這個企業的帳務情況的蛛絲馬跡,甚至觸碰到竹聯幫的利益關係。

 

這場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的官司,也成為了溫尚翊成為律師以來,最重要的一個案件。於公,他必須要謹慎對待,才能保障他的委託人利益,於私,他若能打贏這場官司,也就算是在這一行站穩陣腳。而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哪怕是輸了這場官司,他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家人不會受到牽連,因此在蒐證的時候,他力求做到細緻有加,將利害關係分析得更為透切。

 

溫尚翊知道自己不能僅僅是聽從警方的說法,所謂私下介入,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竹聯幫必定也是知道多少這場官司的利害,因此他必須要自己心裡有個度,哪一些是明知是有利於自己的證據,但牽涉到深層利益網,他就選擇放手。這並不是關乎於人命的案件,他也很自私,沒有必要為了警方的行動方便而貿然的搭上自己以及家人安全,他只能盡力而為之。

 

「不是竹聯幫的大少爺,聽說是這個堂口的少爺,總之你自己小心一點。」溫父搖了搖頭,為溫尚翊的疑問提出解答。

 

「嗯,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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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的完美

Scene one 十年

 

「陳信宏,你好快點起床了。」

 

「嗯……」

 

「再不起來你就要遲到了!」

 

「再五分鐘。」

 

「五你個頭啊,你的會半小時之後就要開,要不要起來隨你,但是我不會再打第二次電話來了。」

 

「赫!已經十點了?瑪莎,不是讓你提早一個小時叫我的嗎?」一下子被半小時之後開會的關鍵語句刺激到,陳信宏幾乎是整個人從床上跳起來,在匆忙的洗漱中,當然也不忘開著擴音器,抱怨好友的失信。

 

「是你自己睡到豬一樣,啊,你不接我電話,我能怎麼辦。」

 

「你才豬一樣咧。」

 

「嘖,別浪費我電話費。」接著是毫不客氣的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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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式咖啡的牛奶比例

陳信宏其實煩惱了很久,究竟要在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年送什麼生日禮物給溫尚翊。

 

蔡昇晏跟他說,稍微淺顯易懂的禮物比較好,要是送那些還需要心思去思考意義的,要麼憋死他自己,要麼還得靠他去給溫尚翊當解說員。

 

陳信宏絕對不承認,當下蔡昇晏說憋死他這個悶騷鬼的話是正確的,但是他倒不得不承認,溫尚翊的確沒有什麼浪漫細胞。

 

「可是你不還是愛到卡慘死。」蔡昇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或者你拍一輯裸照寫真啦,我保證溫大律師不會退……靠北啊,陳信宏你給我放下你手中的東西!」蔡昇晏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陳信宏拿起他花大錢買來的裝飾品,連忙止住話頭。

 

陳信宏不惱也不怒,得意的拿著手中的東西,晃了兩下,還作出假裝手滑的動作,看到蔡昇晏臉真的嚇到臉色發白,才哼哼兩聲放下。

 

「要不你寫首歌給他吧。」在一旁看著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玩鬧的石頭,微笑的提出一個意見。自從跟隨溫尚翊認識陳信宏之後,石頭時不時也會到咖啡店,更在聽說陳信宏有意開一家和咖啡店結合的live house之後,就更常跑來分享經驗。

 

按照他的話來說,兩間live house的風格不一樣,不但不會競爭,還能給不同的玩音樂的人多一個平台。

 

「欸?」

 

「對啊,寫歌不錯啊。你不是都很愛玩弄文字,他又喜歡音樂。」

 

「嗯……可是這很沒創意啊,又不是沒試過。」陳信宏看著眼前的咖啡,左右晃了晃腦袋,槍斃了這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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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工讀生
最近,聽說溫大律師脾氣很反復,以前是也說不見得和善待人啦,但是至少公事公辦。這是他的貼身助理兼表弟黃士傑之語。

只是,最近黃士傑明顯的感受到自家表哥隨時隨地散發強烈的低壓。

誒,哥,你最近心情不好哦。接過溫尚翊遞過來的文件,黃士傑抱著早死早超生的覺悟,勇敢的打算跟現在正擺著一臉不爽的溫尚翊聊聊天。

你是太閒了嗎?微微抬眼,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但是溫尚翊的語氣還是保持在沒有特別大的起伏。

嗯,還好,沒有中地雷,黃士傑為自己加了加油,心裡想了一個感覺應該也不會中地雷的話題:沒什麼,對了,哥,你今天下午不去咖啡店嗎?

溫尚翊剛剛只能算是面無表情的臉色,馬上黑得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錢一樣:黃士傑。

黃士傑頓時就覺得看到自己被地雷炸得粉身碎骨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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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顧客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茶的時間,終於可以去買一杯咖啡提提神了,她滿心喜悅的收拾好桌面上的東西,邁向她最近新發現的,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店。

其實咖啡店在她來之前就已經蠻有名氣了,至少她也是被她的同事帶來。只是像她這樣,每天都堅持來咖啡店報到的人,不多。

由於工作自由度比較高,她往往會點了一杯咖啡之後,還能在店裡悠閒的喝完,順便也欣賞一下妙語連珠的店長時不時與店員之間的小爭吵。

興許是咖啡店開在商業大樓林立的中心區域緣故,縱然精緻的環境獲得眾人的好評,水準甚高的咖啡加上有趣的拉花也受到一眾女生的喜愛,來咖啡店客群非常明顯,基本就是在附近辦公的白領們。因此,很多顧客都會選擇帶走的方式。

但是她注意到,有一個人,應該也是顧客吧,跟她一樣都會每天下午來咖啡店。但往往點了一杯咖啡,固定的坐在吧台前,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一周大概會有四五天在她結束下午茶離開的時候,仍然不見他離開。沒見他跟哪個店員特別熟,偶爾也就是跟店長打個招呼,跟吧員說兩句笑話,生生冷冷的。似乎來這裡就是在打發時間。最奇怪的是,有些時候,她明明聽到他多買了一個蛋糕,但是都讓店員放在冰櫃里,說等一下再吃,但這個等一下也未免太久了。暗暗觀察了好些日子的她,在心裡默默下了一個定義,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不過,除了以上說不上奇怪,但有些不尋常行為以外,她還是很喜歡這個顧客的,至少,單從欣賞角度來說,是賞心悅目類型的。

“怪獸哥,你真的是魅力不可擋啊。”相熟的店員一邊煮著咖啡,一邊笑著說了一句。

“你在黑白共啥毀?”

“就那邊那個妹妹啊,每次來都一直瞄你啊。你不知道嗎?”店員抬頭往一個角落看了一下,溫尚翊也有順著對方的視線轉過頭去,果然看到角落一個女生馬上低下頭。

溫尚翊重新轉過來,聳了聳肩:“亂看什麽妹啊,好好工作啦你,小心等一下瑪莎來噹你。”

“欸……又不是我注意到的。”店員有些自憐的喃喃自語。

“有話大聲說啦。”溫尚翊有點沒好氣又好笑的看著甚是委屈的店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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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殷勤的幫著他搬東西的溫尚翊,甚至已經滿身大汗了,也沒有坐下來甚至只是喝一口水,喘一口氣,陳信宏就覺得心裡那種尷尬的感覺更甚。

今天是他們正式搬進溫尚翊公寓的日子,雖然之前也是他搬進溫尚翊住的地方,但是陳信宏很清楚那是不一樣的。

關於擁有權的問題,也是關於歸屬的問題。

“喂,陳信宏,你是在發什麽什麽呆啊。”溫尚翊將最後一箱東西搬進屋子,到最後因為太累,幾乎都是半拖的將箱子拉到墻的角落。他這才半個身子鬆軟的倚著墻,大大的喘著氣,卻也不忘拍了一下不知道在放什麽空的陳信宏。

“誒……沒有啦。”陳信宏甩了甩被溫尚翊拍了一下之後順勢握著的手:“幹嘛啊。”

聳了聳肩,溫尚翊抬起眼眸笑得幾乎眯了起來:“拎北好累哦。”語氣是他少有的帶著撒嬌的親昵。

“累你就去坐著啊,拉著我幹嘛。”

“好,我們去休息一下。”随着陈信宏有意无意的晃来晃去,温尚翊又更用力了握了握對方的手。

“喂喂喂。”随意喊了两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陳信宏還是隨著溫尚翊拉著走到沙發上,兩人一坐下,溫尚翊倒是毫不客氣的枕著他的頭就想要躺下來。

“幹!陳信宏,你是要怎麼樣?”看到陳信宏一下子站起來,他的身體失去重心晃了一下,頭還被陳信宏的大腿撞了一下。

“你才是怎麼樣咧,你好歹也去洗個澡吧。”陳信宏很明顯的翻了一個白眼,把整個人塞在旁邊的單人的沙發裡。

“那拎北還是先幫你把東西搬進房間裡吧。”溫尚翊這下倒是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搔了搔頭就又要站起來往那堆箱子走去。

陳信宏也沒打算站起來幫忙,但是看到溫尚翊搬東西的方向,他還是忍不住叫住了正在將他的衣物的箱子拖著的人:“誒……你要把我的衣服搬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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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陳信宏從認識溫尚翊以來,第一次到溫尚翊住的地方。

在交往的日子裡,陳信宏不是沒幻想過,或者是描繪過溫尚翊住的地方,應該是一間不大不小的單身公寓,有著男生的雜亂,也有著一個單身白領的單調。

只是真的進入這個房間,陳信宏才發現自己還是太小看溫尚翊的特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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