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
其實考慮很久,不管用何種方式,例如設置密碼都是防君子防不了小人,但是希望來到這裡的你們都可以尊重我最後的一點堅持,請不要擅自將三次元的原創圖文轉到相關人士那裡。 謝謝:)

目前分類:枕頭的旅行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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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陳信宏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用溫尚翊的話來說。

嗜辣又喜甜。兩人相約的第一頓晚餐,由於午飯時候,對方說沒時間,只好改了晚飯,是吃麻辣鍋,叫了兩三次服務員加辣,縱然溫尚翊也算是吃得辣,到最後也有點受不了,偶爾也要多喝幾口冰涼的啤酒來沖淡口中的嗆辣感。

可是坐在自己對面的人,卻恍然不知道什麽是辣一般,只是一直往裏面加料,然後一直往自己的碗裡撈,吃得津津有味。只是手旁的紅罐飲料消耗也甚是客觀。

又喝下了一口帶著涼意的啤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吃太辣了,他感覺自己喉道到腸胃都有一股熱辣感,一下子被啤酒刺激得有些難受,放下手中的筷子,溫尚翊多喝了幾口啤酒,企圖沖淡那股難受的感覺。他有些難以理解對方對於紅罐飲料那種甜膩的鍾情,暗自搖了搖頭。

“誒?你不吃了?”可能是他停下有些久,話題中斷稍許,原本悶頭大口吃東西,但是不忘跟他有一句沒一句聊著的人,抬起頭忘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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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靜茹尚未見到想見的人,就聽到同一個辦公室的老師在討論著最近日本快要舉行的時裝周。

“你們在討論什麽啊?”這種時裝周,雖然是業內人士都該關心的盛事,但是說到底,也就是因為跨國的盛事,基本就是跟他們沒有什麽關係。

“誒?靜茹不知道哦。就是那個客座教授陳老師啊,是Stayreal的顧問設計師嘛,SR今年剛剛在日本新開了分店,所以打算去參加那個時裝周。聽說那個陳老師會在我們學校服裝設計系選五個學生陪他一起去日本參加時裝周。”

“對啊,果然大設計師就是不一樣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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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o

 

當陳信宏將自己重重跌坐在床鋪上的時候,卻沒有辦法發揮他十秒入睡的特長。翻來翻去,困擾在腦中的人不過就是剛剛才說了道別話的人。

 

其實他並不是第一次被溫尚翊送回家,所以他很清楚,估計是自己剛剛關燈了,樓下的人才願意開車離開,陳信宏也不是一個傻子,自從溫尚翊從日本調回來工作之後,兩人的關係一直在他勉力維持的普通老同學和對方盡力進展的有曖昧好朋友上拉鋸。

 

媽的!不是說了去日本讀書,工作就不回來了嗎?不是聽說在日本工作得很出色,溫爸爸很滿意的嗎?是發了什麽神經忽然跑回來還大獻殷勤,呃,這個應該算是大獻殷勤吧。煩死了,總之就是幹嘛回來啊!陳信宏不解氣的捶了一下身旁的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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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細碎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細縫,頑皮的在偌大的空間裏面跳舞,偶爾會在趴在畫板上睡覺的人臉上撒野,溫尚翊都會看到對方皺了皺眉頭,似是因此而睡得不安穩。但是溫尚翊也發現了,對方雖然會有一絲受到陽光的困擾,但都能夠繼續沉醉在睡眠裏面。

一開始路過畫室的時候,溫尚翊不過是覺得應該是普通的學生翹課來畫室睡覺吧。大學生會翹課這種狀況,沒有十也有九八,溫尚翊是見怪不怪的。

讓溫尚翊會對這個人產生好奇心,反倒不是對方在畫室昏睡的次數之多,而是對方安安靜靜畫畫的畫面。他以為對方是不學無術的懶散學生,卻在第一次看到對方認真畫畫的側臉而立即否定的想法。那種專注,他異常的熟悉。對方習慣性的緊抿雙唇,偶爾會用手順一下鬢角,有時候微微皺眉頭并扯起嘴角,應該是碰到一些小難題吧,溫尚翊心中如此猜測,看來應該是學美術的。

只是,溫尚翊哪怕好奇心再重,也總覺得不好這樣貿貿然推進去說我想認識,這大概很奇怪吧。而且他自認自己沒有什麽藝術細胞,估計跟對方沒有什麽話題吧。退一萬步來說,遇見對方睡覺的概率比清醒的時候多太多了,想到此處,溫尚翊也只能略微沮喪的聳聳肩加快腳步離開了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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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信宏再次被陽光喚醒的時候,他實在有點不能自主的呻吟了一聲。靠,身體稍微動了一下,就忍不住發出絕對是痛苦的呻吟。

雖然在再次入睡之前已經把身體清洗乾淨,也算是神清氣爽。當然按照他現在的性格,要是睡之前,溫尚翊沒有幫他清理乾淨的話,大概一醒來他就只有一整天黑臉加上一個星期的禁欲主義吧。

嗚嗚嗚嗚,沒有意義的把自己的腦袋埋進枕頭裡,發出不明所以的嗚咽聲,腦袋卻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晚每一個動作。

從倫敦回來之後,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好好溫存,溫尚翊就因為日本一個緊急的案子,稍微補眠之後,就風風火火的又坐上飛機,飛往日本。兩個人利用短信,網聊,視訊,電話等等一切通訊軟件度過一周後,終於等到溫尚翊可以回來台灣了。陳信宏本來是興高采烈的想要去機場來個溫馨接送的,只奈何加班反而是溫尚翊先一步到家,準備一桌他最愛吃的料理,等著他回家。

而吃晚飯之後,兩人本來是懶在沙發看電視的,溫尚翊的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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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說出,不如我們就退出吧,我覺得累了,也不想玩了,家裡已經安排我到英國念書。所有此刻在大雞腿的人都毫不客氣的將自己的眼光放在他的身上。然後又都很有默契的再把眼光轉過看著怪獸。

“喂,這個玩笑不好笑,好嗎?”低咳了一聲,瑪莎有些僵硬的拍了一下阿信的手臂。他本來以為,只要溫尚翊在,陳信宏是絕對不會說離開的。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真的要解散了。

“我不是開玩笑的。”像是克難什麽一樣,陳信宏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有困難,但他還是直直盯著從聽到這句話就開始就沒有說話的溫尚翊,他們兩個人最近已經在冷戰了,所以這個決定也算是當著眾人的面給了他一個交代。

溫尚翊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揮了一下手。

“哎,都快中午了,我們先去吃點什麽東西吧。這些下午回來再說好了。”黃士傑扯開話題扯得真是蹩腳。但在場沒有一個人想要拆穿他,陳信宏沒有想要捉弄他的心,溫尚翊沒有罵他的力氣,連瑪莎都沒有嘲笑他的意思。所有人,所有人除了溫尚翊和陳信宏,都心甘情願扮演這那個想要去吃飯的傻瓜,一起離開大雞腿。

在偌大的房子里,陳信宏堅持挺直著身體,沒有任何妥協的盯著眼前的人。

溫尚翊首先在這場對視的戰役中逃跑,伸手進褲袋拿煙,竟然發現自己在點火的時候有點手抖,沒有辦法順利的點上火,反反復複好幾次,終於不耐煩的說了一聲:“你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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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ve

陳信宏出國的那天,是溫尚翊陪著他去的機場。意料之外,公司遲遲沒有給回覆,是因為正在籌畫新一季度的倫敦設計周,本來就已經有意思要將陳信宏調回總部跟這件事了,沒想到阿信主動提出自己如此的要求,也就剛好順手推舟。

回來台灣的日子也不長,陳信宏收拾了一天就把自己所有的東西塞在了一個灰色的行李箱帶走。

那天晚上,溫尚翊真的乖乖送陳信宏回家之後,沒有再提起任何關於那天的話題。但是他還是依然會下班就來找陳信宏去吃飯,陳信宏曾打趣的說道,踐行飯不需要天天吃。

溫尚翊也只是小喝了一口啤酒,笑了笑:“哦,我只是怕你加班都會不吃飯,搞到胃痛而已。”

把飯碗舉到稍高的位置,遮擋住自己的嘴唇,陳信宏不否認自己出了一下神,默默地看著碗裡的麻辣鴨血,他偷偷的歎了一口氣。溫尚翊依舊很細心體貼的對待他,確實過了那一晚之後,他好像也沒有辦法再鼓起勇氣一直將溫尚翊推開。

在上車之前,他還特意掃了一眼地上的煙蒂。我不過是在做好人,免得這個不要命的人渣真的會因為自己抽太多煙而死啦。他是這麼安慰自己心裡的悸動。

到了真正要離開的前一天,溫尚翊倒是乖乖的在陳信宏的世界里消失,沒有任何一個電話或者短信。

陳信宏也沒有主動打電話找溫尚翊,只是中午跟公司的同事們吃了一個飯,然後晚上回了一趟北投跟爸媽享受天倫之樂,最後去了瑪莎開的咖啡店,跟曾一起在舞臺上並肩作戰,揮灑青春的好兄弟們聚了一回。只缺了溫尚翊。

“你跟那個人渣還是剪不斷理還亂啊。”喝了幾杯下肚,瑪莎難得挑起了今晚所有的人都默契不去聊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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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e

“喂,你今天真的沒事嗎?發呆都發了半小時。”陈柏良有些擔心的看著友人。

“嗯?沒事啦。”戳了戳碗里的魚蛋,陳信宏還是鼓了一把氣:“陈柏良,我想調回英國了,郵件我昨天就發了。”

“什麽?”陈柏良這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不至於吧,之前兩個人不是還好好的在聯繫嗎?再说了,哪怕之前在英國進修的時候,陳信宏也沒有斷過跟溫尚翊的聯繫。“你們吵架了?”

“沒有。”歎了一口氣,用力抿了抿嘴,陳信宏略微不爽的開口道:“嗯……媽的,我覺得,溫尚翊可能想跟我複合。”

“啊?”這下是真的連陈柏良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恩,好像事情真的有點大條。

陳信宏和溫尚翊什麼時候在一起的,陈柏良其實當下是不知道的,反正從認識開始,他們都是黏在一起的,一起翹課,一起吃飯,一起上社課,一起把社團搞大,哪怕一前一後上不同大學的,最終還是混在一起搞樂團。所以他也就習慣了常常看到兩個人都是黏在一起的。而且其實中間有一段時間,因為他也上了跟這兩個人完全不一樣的大學,生活自然也減少了交集,

直到很後來,進入了設計的行業,偶爾聽說一些風言風語,他才知道兩個人的關係其實在業內似乎是有點傳言的。當下的陈柏良被問及,不是兩人的高中同學嗎?有沒有感覺兩個人不一樣的地方。他也就只是笑笑,大概就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吧,兩個人從認識開始就鬥嘴不斷,可也是死黨。基本能找到其中一個,就能找到另外一個。

是的,那時候的陈柏良只是把所謂的傳言當做是笑話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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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

那天在午餐上的話題,停止之後,陳柏良也沒有再當面問過陳信宏,期間間隔好幾次都碰到溫尚翊來找陳信宏,或者是找他吃飯,或者是送他回家。雖然他不否認是陳信宏挑明這件事情之後,他才開始更加關注溫尚翊對待陳信宏的態度。但是這段時間的一來一往,溫尚翊的動作也太過明顯了吧。

陳柏良掙扎了好一些時間,究竟要不要把陳信宏決定要離開的消息告訴溫尚翊,雖然公司的回覆還沒有下來,可是他知道,以陳信宏的性格,大概公司不允許,他也會找到方法逃的,只要他想。

陳信宏也很煩惱,面對溫尚翊越來越明顯的攻勢,他甚至連躲的能力都沒有。上一秒明明就跟對方說了,自己今天很忙,沒有時間去吃飯。下一秒,對方的電話就隨之而至,劈頭一句就是:“陳信宏,拎北車都停在你樓下了,你要不下來,我就一直在這等。”

陳信宏撇了撇嘴,要等你就等唄,公司又不是只有前門可以走,我大可以從後門跑。

當天他真的就從後門跑了,自己一個人跑去了夜市,逛了好久,吃飽喝足了就再跑去誠品看了一下最近新出的書,幾乎都要在誠品裏面忘掉時間了,但隨著生理鐘,蜂擁而來的困意讓他決定還是先回去休息吧。走出了書店的大門,站在門前打車,一陣嗆鼻的煙霧在自己旁邊飄散開來,一直都不習慣煙味的他,鄒了鄒眉頭,輕輕咳嗽了一聲。恍然間看到對方手中明滅不定的火光,他忽然想起那個總是會在焦躁的時候,一支接著一支不停抽,卻又不敢在自己面前光面正大的人。

當他們兩個還是大學生,還在實踐和台大放肆的時候,作為情侶,總會有一些小摩擦,今天可能是我說了兩句話你不愛聽的,明天可能是你做了一件事忽略了我的感受。其實那時候吵架,陳信宏最愛幹的就是跑回實踐當一個乖乖上課的好學生,電話不聯繫對方,遇到練團就跟團裡的貝斯手說自己不舒服,或者忙著做作業,反正不出現就是不出現。

那時候,隔了半座城市的距離,仿佛成了陳信宏拿來防衛自己的城牆,硬生生的隔斷了溫尚翊與他的聯繫。但是,溫尚翊總是勇於翻越這座城牆,冷戰的時候,他就只會每天給一封短信陳信宏,我到你學校了,我就在便利商店等你,然後就那麼坐在便利商店的旁邊,一支接著一支的抽煙。不會再打電話或者發短信纏繞他,可是也不吭不響的堅持在那裡等著他。

一開始,陳信宏是不知道溫尚翊真的會在那邊等一整晚,想著說可能對方收不到自己回覆的短信就會離開了。所以他也就心安理得在過了兩天之後,消氣了乖乖跑去台大,等溫尚翊下課,然後痞笑著要對方請自己吃麻辣火鍋,這就算冷戰結束了。

直到有一次爲了樂團的規劃,兩個人吵了特別大的一架,冷戰的時間變得前所未有的長。結果某一天,室友回來看著他,笑著說:“哎,你那朋友是不是來找你啊?怎麼一直站在便利商店門口抽煙。”因為室友會到外面一間畫室實習,所以回來的時間都很不固定,往往也是快接近凌晨才回來。

“哦,他最近比較空,來找朋友的吧。”隨口扯了一句,也沒在意。

“是嗎?台大學業那麼空,我之前就見過好幾次他站在那邊等人了,而且感覺抽煙也抽太狠了點吧。”室友無心多說了兩句:“你跟他不是很熟?偶爾也跟他說一下吧,那種抽法,我看到都害怕。”

陳信宏這才反應過來,室友講了些什麽:“你之前也見過?”

“對啊?也不是常常,反正就是隔一段時間,偶爾就會有三四天,我回來都能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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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進入了淅淅瀝瀝雨季的台北,總是會變得朦朧而已隱約,鬆了一下領帶,陳信宏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終於是下班了。看了一眼半夜的台北的天空,陳信宏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有點倒楣,一大早接到好友陈柏良的電話說生病了,提案的會議沒有辦法準時出席,只能由他代理。而跟客戶磨嘴偏偏又是他不喜歡的,相互之間,你來我往的針鋒相對,又要保持惺惺作態的禮貌相讓,有時候真的是讓他煩不勝煩。

而明明一整天都沒有下雨的天,偏偏在他下班的這個時候下起大雨,而他自是沒有帶上傘具之類的東西,工作室的位置也較為偏僻,想要叫車也很難,現在只能站在公司的門口抿嘴發呆。

本來加了一整天班,還想說去夜市買了宵夜才回家的,這下不要說宵夜了,或許連家都回不了。陳信宏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發光的手機屏幕。屏幕上提示著他還沒閱讀的消息:我就快到了。

雖然今天一整個下午都是在跟對方聊天中度過,聊天內容即使不過也是打打嘴炮,但是此刻他忽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回覆。

得知他現在才下班,對方是馬上回覆說要來接他。雖然即時表示了不需要。但似乎對方是一點都沒有接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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