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
目前分類:被困的童話 (15)
- Jul 16 Wed 2014 23:31
約定[由於是be(?)的,故需密碼]
- Apr 17 Thu 2014 17:54
愛麗絲的夢遊 3
- Apr 16 Wed 2014 11:01
愛麗絲的夢遊 2
- Apr 14 Mon 2014 15:09
愛麗絲的夢遊
- Dec 10 Tue 2013 11:18
以愛之名 3——陳信宏視角 End
以愛之名 3 陳信宏視角
1》
陳信宏有無數個壞習慣,但都是不傷大雅的小習慣,如果非得要挑出一兩個來說,大概,例如
“靠北啊,陳信宏,你的相機里面除了溫尚翊能不能還有其它東西啊。”甚是嫌棄的擺弄著陳信宏相機的蔡升晏,爆發著和多年以前一樣的怒吼。但不管這些話多麼的切合事實,除了增加另外一個當事人嘴角的弧度和增添不要臉的驕傲程度以外,完全對於當事人沒有任何一絲殺傷力。
多年以前的陳信宏還會懶洋洋的打一下蔡升晏的手臂,然後不惱不怒的笑著說:“沒辦法啊,我又不像莎莎身邊有靜茹這樣漂亮的女生可以拍,啊,我也好想拍漂亮的女生啊,結果圍在我身邊的只有你們四個臭男生。”說完了,還會假作正經的裝出驚訝的神情:“難道莎莎你想被我拍?”
“對啦,他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啦。”另一個當事人就會抓著話尾順勢補一句,補槍完畢之後,總會轉頭看著陳信宏,挑挑眉笑得煞是好看。
陳信宏這時候都會忍不住笑了笑,他讀懂溫尚翊的那個表情,怎麼樣,拎北夠配合吧。
- Dec 10 Tue 2013 11:17
以愛之名 2 (7》 End)
7》
小肉包從來沒有過問過陳信宏家裡的情況,就好像她也不會去深究關於陳信宏和溫尚翊的關係,以至於當報紙版面大面積報導陳信宏家裡黑道背景的情況時候,她還是稍微錯愕了一下。當然錯愕的不單是她,還有現在正坐在大雞腿看新聞的,除了主唱以外的四個人。
再怎麼有想像力,或者再怎麼親密,他們也從來沒有想到,或者聽說過原來自己的多年好兄弟的家庭有如此龐大的家族背景。
今天是老人家出殯的日子,一大早上主唱就離開了錄音室,沒想到下午就看到高調的新聞了。
- Dec 04 Wed 2013 23:37
以愛之名 2(5》~6》)
5》
在很多年之後的節目上,陳信宏曾經帶著一些遲疑和一絲幾不可聞的堅定說著,怪獸會照顧他的細節,那句話或許僅僅只是節目上需要的效果,但是對於小肉包來說,看著溫尚翊照顧陳信宏幾乎已經習以為常。
小肉包剛剛加入五月天那會兒,五月天還在到處跑校園巡迴,校園巡迴的好處就是,小場子可以玩得很盡興,那是很多年以後,他們已經習慣在動輒幾萬人的體育場開演唱會,每一個動作都進過精准的設計,每一下燈光都是精心準備,每一個場景都別具意義的時候,所沒有辦法獲得的單純快樂。
但是跑校園巡演,也是一件很瑣碎的事情,不過相對於幾年之後在各個城市之間跑巡迴,跑校園簡直是一件美差了。
- Dec 04 Wed 2013 23:35
以愛之名2(3》~4》)
3》
那天吃了飯之後,溫尚翊就揮揮手跟他們說拜拜了。
“那麼早就回去了?”小肉包本來想帶兩個人逛一下校園的。
“對啊,拎北明天還有兩場考試,要不是怕這個白癡自己來報道太多東西辦不完,拎北就不過來了。”
在旁聽見的陳信宏也只是撇了撇嘴,不予置否。
“哦,怪獸你是在哪所大學的啊?”小肉包只是隨口問了一句,直到聽到怪獸隨意說了一句“台大啊。”
- Nov 29 Fri 2013 17:47
以愛之名 2
1》
跟陳信宏認識,應該要追溯到很久以前的事,小肉包正在對著紙上的行程,她側頭看了一下正在認真跟溫尚翊討論的人,忽然想起其實這個畫面她已經看了二十多年了。
相較于和陳信宏相識,她倒是花了很少時間就跟溫尚翊熟起來。
溫尚翊在他們同屆學生中算是鼎鼎大名的,在還沒有成為吉他社一員之前,溫尚翊在附中第一個響亮的頭銜是以數學滿分之姿考入附中,也就理所當然是當年的優秀學生代表。
- Nov 28 Thu 2013 00:33
以愛之名——蘇小姐篇 夫夫生日周賀文
各種女炮灰有之,請各位慎入
1》蘇立欣遇到溫尚翊的那天,只是因為她是MV的女主角,而MV屬於五月天。
縱然在行內不算是翹楚,蘇立欣也算是這個圈子見過各樣光鮮亮麗的人,也是見過不少人前人後模樣不一的人。
所以當她看到一副不修邊幅,在一旁埋頭吸煙。偶爾跟旁邊工作人員私語幾句的溫尚翊時,心裡也不過是覺得不過如此。
“那是五月天的團長兼吉他手,叫怪獸。”助理在旁邊提醒道。
“呵,也挺適合的名字嘛。”帶著笑意的回應。而說話間,蘇立欣看到一個睡眼惺忪的人,抿著嘴走向溫尚翊,低聲皺眉說了幾句話,溫尚翊抬手揉了一下對方的頭髮,對方則是揮手拍掉,溫尚翊臉上扯出一個笑容,不深不淺,但蘇立欣心裡有一個動人的詞,她覺得是可以修飾這樣的笑容:溫柔。
- Nov 23 Sat 2013 23:19
Secret
面對不二良上上下下打量的目光,溫尚翊確實有點不自在,雖然說因為陳信宏的關係,溫尚翊早在附中就已經跟不二良認識,只是認識歸認識,溫尚翊自認沒有跟美術生溝通的天分,哦,跟陳信宏算是一個例外。說起陳信宏,溫尚翊默默歎了一口氣,抬頭看到死黨在店裡東摸摸西看看,一會兒將衣服拿下來翻翻看,一會兒又將這件衣服拿到另外一邊,一會兒又將衣服從衣架上拿下來,疊起來放在比較明顯的展臺位置,伴隨著這些動作,陳信宏都會時不時抬頭跟不二良說一兩句話,內容無非就是這件款式庫存還有多少,那件款式需不需要考慮在哪家店囤積稍微多一點的貨。
其實這些話題,或者是這些工作內容,與溫尚翊都沒有任何一點關係,溫尚翊也沒有參與的興趣,更何況他案頭還有一件剛剛接到需要加急的案子,說實在的,他沒有那麼多的美國時間浪費在這裡站著尷尬,雖然說,在車上等,也不見得就能夠將曲子寫出來。
- Nov 23 Sat 2013 23:08
相濡以沫
“砰!”很好,吵架了,還吃了一個很大的閉門羹。溫尚翊在氣頭上,也只是重重的坐回沙發上,並沒有打算去敲門。
從那個不知不覺就晃過的炎熱夏天牽手走到現在,數數手指頭都已經二十幾年的光陰似箭了,兩個人縱然沒有大的分歧,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小爭吵。就類似的今天的情況,其實在過去的二十幾年間,不勝枚舉。
看著緊閉的房門,再看看眼前筆電的時間,離剛剛甚是激烈的爭吵才剛剛過去一個小時,現在是他無論怎麼拍門,對方估計都不會給任何反應吧。雖然心裡多少是覺得自己脫口而出的話語氣太衝了,但說到底還不是爲了對方好,怎麼這份爲了你好的心意兜兜轉轉都還沒傳達到你的心裡呢。溫尚翊有些煩躁的抓起剛剛放下沒多久的手機,還有煙盒,看了一眼房門,今晚還是呆在大雞腿把工作趕一趕吧。
- Nov 06 Wed 2013 23:52
白日夢 下
一道光 劃過瞳孔
原來是你笑容
臉上的 彩虹
我確定 我曾 見過
你是白天 一道星空
陪我 穿梭現實 夢遊
有點迷惑 有點懂
卻牢記 每個感受
我愛你 是我最清醒的夢
白日夢 謝沛恩
登上飛機之後,甚至都還沒起飛,陳信宏已經將自己的草稿本打開開始塗塗寫寫,而放棄了在飛機上休息的機會。蔡升晏暗自搖了搖頭,最近的陳信宏有點不要命,接二連三的接下了各種邀約,對於本來就已經處於巡演狀態中的他們,往往由于周轉于各個城市,一周便有前後一兩天消耗在旅途和安頓旅途的疲憊,中間得空的時間又會是各種活動通告的穿插,而剩餘下來的私人時間能好好休息就算不錯了。身份比較多的陳信宏,在這段時間就必須要壓縮自己的私人時間去處理除五月天以外的事情。
其實這也沒什麼,陳信宏本人習慣了,五月天其它四個人習慣了,替陳信宏打工的人習慣了,跟在五月天旁邊工作的人員習慣了,連外界偶爾聽聞少許的人也習慣了。
只是,蔡升晏若有似無的在飛機準備停穩的空檔——所有人都在整理自己隨身行囊,一時之間剛剛還靜默的空間充滿各種細碎的聲音,趁著此時沒有任何人會注意他們:“你這種鴕鳥式的行為,真的是他媽的爛透了。”
看著對方打算充耳不聞,瑪莎有點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白癡。”
等到所有的人出了機場,因為手頭上還有近期需要交出的作品趕著混音製作,五個人也繼續匆匆的上了保姆車直接趕回大雞腿。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演出之後的通宵熬夜,剛剛在飛機上又沒有休息,陳信宏覺得自己腦袋有個筋揪著作疼,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但是痛的位置其實離太陽穴有點遠。
- Nov 05 Tue 2013 16:30
白日夢 中
你是白天一道星空
陪我 穿梭現實 夢遊
有點迷惑 有點懂
卻牢記 每個感受
我愛你 是我最清醒的夢
白日夢 謝沛恩
一覺醒來,發現千絲百縷的光線已經透過窗簾的細縫跑到本應是爲了屋主安好睡眠而漆黑無光的房間里撒野。陳信宏摸著床頭櫃的手機,一點開屏幕,下意識就閉緊了眼睛,等那種由於忽如其來光線刺眼的感覺消散,他反復眨了眨好幾次眼睛才能較為長時間的直直盯著手機的螢幕。嗯,早上六點,腦子里反射的是螢幕山毫無感情的數字。
無意義的咕噥了一聲,把手機放回床頭,轉頭把自己的臉埋在旁邊的枕頭,整一個人成大字型的攤開,瞬間霸佔了留了一晚的空位。枕頭是整齊沒有皺褶的,棉被是全部卷在自己身上,身旁的位置是沒有任何溫度,陳信宏不需要打電話確認就能知道對方又是一晚沒有回家。
通常,這種情況不會發生在他們兩個處於巡演的空檔中間。
通常,這種情況不會發生在處於巡演的同居人身上。
通常……
這都是以前的通常了,自從溫尚翊接下了撞球電影,在他們巡演已經滿檔的日子裏面,硬是壓迫那,本來是剛好夠休息,少得可憐時間,這種情況已經變成了現在的通常。
通常,他一覺醒來,準備要去SR處理日常業務的時候,怪獸早就在片場等候著拍攝。
通常,他凌晨從SR的工作室回到公寓,除了手機有對方傳來說晚安的短信,他在一頭撞入夢鄉的時候,怪獸還在片場等候著拍攝。
- Nov 05 Tue 2013 15:15
白日夢 上
你在耳邊 訴說 愛麗絲 做過的夢
心像一座 迷宮
當我困在最開始的輪廓
你帶我 到出口
白日夢 謝沛恩
“嘖,你昨晚是幹嘛去了,是有這麼累哦。”陳柏良好奇的推了推癱在桌子上的同桌,雖然之前好友也會在課堂上打瞌睡,但是總不至於在術課課上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唔。就是覺得想睡覺。”好友意義不明的發出低聲的抗議:“你別弄我。”
“誒,阿信,我看你臉色也不正常,你該不會生病了吧?”不二良總覺得今天好友安靜得有點過分,細看臉色也的確不太對。
“陳柏良,你真的很煩!”終於抬起頭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以擋同桌過分熱情的關心,就又倒下去,繼續瞌睡大業。
迷迷糊糊間想到自己嗜睡如此,也是事出有因的。這一周以來,爲了趕作業和社團成果匯報的事情,他已經沒有好好休息了。昨天本來是想和死黨一起去外面吃完冰,繼續討論吉他社的事情,怎料天公不作美,兩人在離開學校之前,就下起了一場大雨,幸好死黨有帶雨傘的習慣。